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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撅着屁股被校长玩弄 欲妇荡岳丰满少妇岳

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千金小姐,被皇甫御阳这么一瞪,吓得差点儿腿软,但心却跳得更加厉害。

或许外界对皇甫御阳有种种不堪,甚至是毁谤性的传言,但她知道他有多优秀,多迷人。从第一次见到他起,她就芳心暗许。

只是,他始终拿她当妹妹。

“我听说大哥又结婚了,来看看新嫂子。”说完,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用了“又”这个字。霎时,脸色更白了几分。

“姗姗,我不管你对遥遥有什么看法,如今我娶了她,她就是皇甫家的少夫人,你的嫂子。今天的事我就当没看到,下不为例,懂?”声音不大,却似冰雹砸在皇甫姗心头。

“事情不是……”本能想解释,却在发现皇甫御阳的眸色越来越深时,垂下了头:“对不起,我刚刚只是和嫂子开个玩笑。”

……

虽然皇甫御阳及时接住了她,未痊愈的腰还是又扭了下,伤上加伤。

再度趴在床上,苏乐遥欲哭无泪。

人在身体不适时对自己原本就怨恨的人,更多了几分憎恶,恨不能一脚送他离开,千里之外。

然,残忍的现实打碎了她的幻想。

这里是圣天傲羽,是皇甫御阳的地盘。他是这里的王,她才是外来者。

“吃点东西吧。”处理完公事,抬起头来。

与他的深邃幽静又犀利迷人的目光对视,苏乐遥感觉脸颊一烫。

随即很傲娇地别过脸去:“哼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”

皇甫御阳大人大量不与苏乐遥一般见识:“你这个样子怕是无法见客了,只能改天了。”

一句话成功引起苏乐遥的注意:“见什么客?”

“安琪儿。”轻轻巧巧的名字击中了苏乐遥的要害,猛一下翻身坐起,扯动腰上的伤痛得她呲牙咧嘴:“她在哪里?”

“你好好养伤,等你伤好了,我会安排的。”淡淡的口吻,酷酷的眼神,着实让人难以信服。

“我的伤没事,我现在就可以去见安琪儿。”忍着疼痛,站了起来。还走了两圈,以示自己很好:“你看,我还能走。”

“我可不想再背个虐妻的罪名。”说完,轮椅自动滑出了房间。

苏乐遥疼得面站扭曲,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,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
一步一顿,小心翼翼挪到了床边,动作缓慢地坐下。

此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:“少夫人,你慢一点。”少女几个箭步扶住了苏乐遥,让她慢慢躺下。

“谢谢。”她一向怕疼,又伤在腰部更是要命。

“少夫人,我帮你捏捏吧。或许能减轻一些疼痛。”苏乐遥勉强转过头,看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。

可爱的圆脸,娇小玲珑,笑起来两颗小小的虎牙,美甜可人。

“你是?”

“我叫朵儿,奉少爷之命来照顾少夫人的。”女孩笑容灿烂,让人一见就喜欢。

说话间朵儿的手已经按压上苏乐遥受伤的位置,疼得她惊呼了一声。

“对不起啊,少夫人,很疼吗?”朵儿的声音里多了分个惊恐的颤抖。

“还好,你轻一点。”疼痛过后有一种筋骨松驰的轻松感。

“好。”朵儿爬上了床,双手富有技巧地按着。

五分钟后,苏乐遥觉得好多了。遂有一搭没一搭跟朵儿聊了起来,从她口中知道是刚刚皇甫御阳出去吩咐张彩管家给她找一名理疗师。

读过两年护理专业的阿朵恰巧听到就自告奋勇了。

“少夫人,少爷对你真好。”少女的声音如梦似幻是羡慕的甜美。

苏乐遥默默泪了,这叫对她好吗?他是心中有愧吧?

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是否与皇甫御阳有过交集?

搜遍脑海,仍是一片空白。

抛开个人的恩怨好恶不谈,用客观的眼光去看。皇甫御阳虽坐在轮椅上,可那俊美无俦的长相,清贵无比的气质,她若见过必不会忘记。

何况,他最明显的标志是坐着轮椅。

越想越疑惑,皇甫御阳为什么要娶她?

朵儿的按摩的确很有效,翌日一早,苏乐遥已经活动自如了。只要不做太夸张的动作,已经感觉不到疼了。

匆匆下楼,四下寻找。

张彩上前询问:“少夫人在找什么?”

“皇甫御阳呢?”来这里几天了,她甚至连他住在哪都不知道,这算哪门子夫妻啊?

对于苏乐遥连名带姓唤皇甫御阳的行为张彩微微蹙眉:“少夫人,你应该改掉连名带姓称呼少爷的习惯。”

面对张彩谦卑的指责,苏乐遥不想争辩:“我知道了,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
在张彩的指引下,苏乐遥来到了一间玻璃屋。透着透明的玻璃,她看到了如画的一幕。

光可鉴人的玻璃屋内垂吊着绿色盆栽,偌大的屋子没有多余的家具,只有一架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钢琴。悠扬的琴声如水倾泻,而弹琴的人正是皇甫御阳。

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轻快飞舞,醉人的琴音便流泻了出来。

一首《月光曲》演绎得如梦似幻,就连苏乐遥这种没有任何音乐造诣的人都听得入了迷。

刚毅的侧脸宛如雕像,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。

如果不是那辆突兀的轮椅,此情此景俨然是童话里最美的一幕。随着一串快速而富有技巧的音阶流泻,皇甫御阳手指停了下来。

“啪啪啪……”出于本能苏乐遥鼓起掌来,这是她迄今为止听过最好听的曲子。

掌声令皇甫御阳微微蹙起了眉,轮椅已经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。高科技的感应装置更是不需要任何动作,心念起时,装置已收到了指令。

与皇甫御阳四目相对,苏乐遥拍得发红的手掌突兀顿在半空。

俏脸掠过一抹尴尬,像个偷窥被人抓到现形的小偷,还是自己暴露的。

苏乐遥不知所措时,皇甫御阳已经来到她面前:“伤好了?”

“嗯,已经不疼了。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?”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我从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,这几天是因为你受了伤。”不知为何苏乐遥竟从他平淡如水的语调中听出了体贴。

“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?”有些不可置信。

“可以。”皇甫御阳给予她肯定的答复。

苏乐遥几乎要蹦跳起来,高兴的细胞还没漫延开来,先被疑惑占据:“你……”

皇甫御阳仿佛看透了她的灵魂:“我娶的是妻子,一个活生生的人。而不是需要囚禁,强迫她听话的傀儡。”

“可是,你强迫我签字。”此话一出,苏乐遥便后悔了。

她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,这样的话怎么可以在此刻重提?万一皇甫御阳恼羞成怒又限制她自由了怎么办?

笨死了,笨死了,猪都比她聪明。

“呃,你现在可以不必回答。我先出去了。”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地补救。

捂着耳朵,走得飞快。

皇甫御阳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她,抿直的唇微微有了弧度。

“少爷。”流白是皇甫御阳的影子,只要他暗中按下一个按钮,他立马出现。

“派辆车送她回去,让朵儿也跟着。还有,六点前必须回来。”皇甫御阳从没有一件吩咐得这么仔细过,流白满心疑惑。

却没有多问一句,其实,从皇甫御阳找上卓兴然做交易时,他的所有行为都超出了他的认知。

跟在少爷身边已经十八年了,一直贴身保护,如影随形。

童年的经历在少爷心底留下了难以抹灭的阴影,他一直冷心冷情。

前面娶的两任少夫人都是老太爷的安排,少爷只是被动接受而已。

如今的苏乐遥却是他主动找上门,甚至用了他不屑的手段。

不管从哪一点看,苏乐遥让少爷破了好多例,是个特别的存在。

当苏乐遥坐着加长型劳斯莱斯出现在安琪儿家门口时,在楼上的安琪儿瞠目结舌,不顾没牙刷洗脸,蓬头垢面,快速冲了下来。

“遥遥!”安琪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袭白裙飘飘的苏乐遥,在她的印象里,她从未有过如此淑女的一面。

她很宅,总是一身家居服。头发半年才修一次,三餐不是叫外卖,就是万能的泡面。有时候她都怀疑,她某门推开苏乐遥的家门,会不会看到一个浑身长着绿毛的怪物。

其实,苏乐遥五官很精致,皮肤好得令人妒嫉。从不去做美容院,还成天对着电脑,却白皙紧致,毫无瑕疵。每每让她这个天天敷面膜的人羡慕妒忌恨。

果然是人要衣装,佛要金装。

她仍是脂粉未施,只是换了条裙子而已,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。

愣愣看了她三秒,果断冲上去紧紧抱着她。

“咳咳咳……安琪儿,你快放开我啦。你要勒死我吗?”苏乐遥边咳边说,脸颊憋得通红。

“啊,对不起,对不起,你没事吧?来,我们上楼说。”安琪儿戒备地看了眼司机和朵儿。

“好。”苏乐遥也有一肚子话想跟安琪儿说,转身之际不望对司机和朵儿说:“你们如果有事可以现在去,如果不放心的话就在楼下等我吧。”

进入安琪儿的房间,她如临大敌锁上了门,还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,确定没人跟踪,听墙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。

“遥遥,你真的嫁给那个恐怖的皇甫御阳了吗?他有没有虐待你啊?”安琪儿夸张的关心,苏乐遥在感动之余,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“安琪儿,你是不是最近又看了很多虐文啊?哎呀,我早跟你说了,那些都是艺术创作,是虚幻的。”忍不住屈起食指弹了下她的脑门。

安琪儿夸张地嚷嚷,随即压低了声音:“遥遥,你知不知道皇甫御阳是什么人啊?”

“不知道。除了你告诉我的那些。”从严格意义来讲,她真的对皇甫御阳一无所知。

安琪儿一副“败给你了”的样子,抚额:“你还是自己看吧。”

找来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打开一个文档,里面全是她这些天收集的关于皇甫御阳的事迹。

皇甫御阳的父亲皇甫浩然在一场意外中身亡,留下年仅十岁的他。就在他快被送入孤儿院时,他的爷爷皇甫圣将他接回了家。

关于他十岁前的信息一片空白,更甚者没人知道他母亲是谁。

二十岁时他在巡视工地的时候,被高处掉下的石块砸伤,自此无法行走。

他分别在二十五岁和二十六岁娶了两位妻子,都是显赫的豪门千金,却都在进门不到半年后得病去世。有传言,他因腿伤,不能人道,造成性格扭曲,残暴不仁,两任妻子都是被他凌虐致死。

曾有著名的算命大师,看过他的面相,说他是百年不遇的天煞孤星。会克死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。

苏乐遥实在很难将报道上的人和现实中的皇甫御阳联系到一块儿,在城堡几天,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。

皇甫御阳也冷情寡言,却没有做出过任何伤害她的事。

倒是她频频出状况。还有,说他不能人道,可那天她明明感觉到了他的……

看完了安琪儿整理出来的文档,苏乐遥只觉得头晕眼花。

越看越觉得滑稽,皇甫御阳都被妖魔化了。

当她闭眼做眼保健操时,安琪儿神秘兮兮地凑近她耳畔问:“遥遥,皇甫御阳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?”